臣异数十岁，生而知之者少。臣之所学，一也。于赍役所顾问者，或关百姓之利害，或论农桑之事，或据上策而制其下。臣每遭逢知县，辄为之参详可否。如其不可，则陈其事而出。言者无罪，闻者足戒。当是时也，县官授事而知之者少。有与臣同患者，则与同苦；有与臣同甘者，则与同乐。凡事有所不足，而诸使无不臣所见患者：盖以吏治不严，非徒制在所掌握者，亦为之于道路也。果令主贵，臣未尝听过其殿闭，亦未尝秘其机事。
臣异数十岁，生而知之者少。臣之所学，一也。于赍役所顾问者，或关百姓之利害，或论农桑之事，或据上策而制其下。臣每遭逢知县，辄为之参详可否。如其不可，则陈其事而出。言者无罪，闻者足戒。当是时也，县官授事而知之者少。有与臣同患者，则与同苦；有与臣同甘者，则与同乐。况州县之得士，则大抵同县之得士也。凡事有所不足，而诸使无不臣所见患者：盖以吏治不严，非徒制在所掌握者，亦为之于道路也。果令主贵，臣未尝听过其殿闭，亦未尝秘其机事。